道理、真理、生命

孙宏广 微时代改革宗教会

道路、真理、生命

孙宏广
题记

“耶稣说: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借着我,没有人能到父那里去。”(约14:6)

神的儿子,耶稣基督的这一宣告是何等权能,何等美好,何等坚定,何等荣耀的一句话……无论在人类漫长的历史中抑或是在人类浩瀚的书卷里,从来没有哪一个人物如此宣告说。这一句精辟绝伦,以至于断没有哪一句话能与之相比。朗朗乾坤,斗转星移,时空伊始,千秋万载,不知道汇集了多少的人,事,物,叫人目不暇接,难以尽数。然而耶稣基督这一宣告直入云霄,烁古耀今。足具超越的历史意义和时代价值。曾几何时,有多少人神化自己或者是被人神化。神化自己的人,低调一点就宣称自己是神的使者,几近疯癫的干脆宣布自己正是神明,所以就装神弄鬼,大搞迷信。被人神化的大凡都是无奈的走上神坛,或者说被错误注释了自己的原意,所以也就无从考究那些人的真实思想。处在当代这种氛围下,我们听惯了某某大师的名言或者是某某名人的语录。无非都是些普遍法则和经验之谈。充满诸如大概,或者,也许,可能等等漂浮不定的词汇。那些话似乎对人们的生活起居有些裨益。然而,只要是人,他就说不出耶稣基督如此这般的话。因为有些人是可以被模仿的,有些事是可以被超越的。但耶稣基督即不能被模仿,更不能被超越。当耶稣基督对着世人如此宣告的时候,道路、真理、和生命,无论哪一条都与人切肤相关,它们关乎着人类永恒的意义和福祉。耶稣基督毫不讳言的指出自己就是道路,真理和生命。皆因为他是天地的主(Lord of heaven and Earth),宇宙的神(The God of the universe)。他只是把一个事实呈现在我们面前——他是唯一的道路,永恒的真理,不朽的生命。( The way The truth and The life)

道路

 

鲁迅先生说过:“ 世上本来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呐喊)

 

可见对于鲁迅先生而言,路是后天摸索出来的。这句话极富哲理,具有充分的现实意义,值得思索。然而,鲁迅先生也许只是看见地上的路,却未曾看见天上的路;只是看见有形的路,却未曾看见无形的路。或者说先生注重事在人为,告诫人们只有努力去奋斗拼搏才能实现理想。这是一种意志上的激励,能够带给人不懈的追求!人间正道是沧桑。可是不得不承认,自人类堕落之后,世间的路就如蜀道一样:“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为什么呢?因为那条本来明朗的正路在人类犯罪之后被上帝用基路伯隔绝了。人类出离伊甸之后就不得不耕种人所自出之土,大地却不断的长出荆棘和蒺藜来。人们需要汗流满面才得糊口,所有的人都在失乐园中迷失了自我。那时代表唯一正确和永恒道路的“生命树”只是存留在大多数人们的朦胧记忆中和各式各样的神话里。

毫无疑问,道路,道德和道理是相辅相成的,它们相互影响,相互存在。当道与德联系起来的时候,道为体,德为用。当道和理联系起来的时候,道为实,理为释。所以道路和伦理,思想都有关。在某种意义上,道路决定了伦理和思想。如今这个时代,道德沦丧,道理混乱。唯物主义兴起,享乐主义抬头,后现代主义盛行,反律主义占优,皆为人类之败象。道路是关乎人们路线,方向的问题。道路左右目标,决定前途。没有道路,就没有路线和方向。没有路线和方向的人类可想而知。世界种种的不堪和黑暗多少的时候都是由于没有道路导致的。千百年以来,人们一直在这个问题上苦苦求索。由于人们未曾明白真道,所以就用各种学说,主义代之。从而导致了众说纷纭,错综复杂的局面。无论是孔子“朝闻道,夕死可矣”的感叹,还是老子“道可道,非常道”的说明,都显明这些智者无时无刻不在穷极自己的力量和心思为人类找寻出路,但由于他们都未曾得到过超然启示的缘故,遂导致了孔子“一日三省吾身”等自修式的入世言论,也促使老子“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等出世的的结论。没有道路的人类生活在无指望当中,什么都变成了相对的。既没有安全感,更没有归宿感。没有道路势必使得世界罪恶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没有道路就无所谓是非黑白,纲常礼法。人们就会机械性的过日子,世界就没有其存在下去的理由。那样,大家莫不如就吃吃喝喝算了,因为不久就将死了。

耶稣宣告说“我就是道路”的时候正是罗马帝国的全盛时期。正所谓“条条大路通罗马”,何等的气势恢弘。然而却没有一条大路通天堂。那时的罗马帝国在军事,政治,经济,文化,宗教和建筑上无不达到了极其辉煌的程度,取得了足够傲人的成就。从亚历山大大帝到屋大维,安东尼和雷必达这三头元首,从泰勒斯先生到苏格拉底,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此三哲。罗马社会的底蕴和其丰厚?可帝国的疆域并没有加增给他们多少的惠益,希腊的哲学也未曾解决他们心灵深处的问题。他们还在敬拜“未识之神”,他们还是“化外之人”。然而基督来了,他指出自己就是道路。他消除了人类的迷惘,引进了丰盛的恩典因为:“世人都如羊走迷,各人偏行己路,耶和华使我们众人的罪孽,都归在他身上”,所以在他于十字架上咽气之际,耶路撒冷圣殿的幔子从中间裂为两半。从此,神和人之间被隔绝开来的那条路就借着他通开了。以至于“除他以外,别无拯救,因为天下人间没有赐下别的名我们可以靠着得救”。正所谓:”天门久为初人闭,福路全凭神子通”。所以,敢问路在何方?是西天吗?不,是基督,是《圣经》,是”福音“……

真理

正是一千九百多年一以前,当着基督面前,犹太巡抚彼拉多疑惑的问道:“真理是什么?”这是人类最为悲哀的事,当着真理本体的面,却不明白真理,何等的讽刺!诚然,真理的问题何尝不是一只困扰人类最头疼的问题之一。我想再没有哪个题目比这个题目更为引人注目,也在没有哪个题目使得无数的世人为其著书立说。大凡英雄,伟人,哲人的形象似乎都是手握真理,或者口吐真理,才使得多少人对其顶礼膜拜,谁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真理”已经成为了人们排除异己的工具,屠戮他人的借口,寻求上位的手段。人们在制造着“真理”,又亲自撕扯着“真理”,导致如今所谓的“真理”混乱异常,苦不堪言。

人的天职在勇于探索真理,正如哥白尼所说,然而人们背离真理已经许多年了。惯看众生,有把知识替代真理的,有把经验当成真理的。知理却不真,求真却无理,可怜至极。

哲学家柏拉图说:“尊重人不应该胜于尊重真理”。 所以他创立了西方实际意义上的第一所大学从而追寻真理。

 

文学家歌德说:“关键在于要有一颗爱真理的心灵,随时随地碰见真理,就把它吸收进来”  。所以他著述了大量的文学佳作希望表达真理。

 

科学家爱因斯坦说:“凡在小事上对真理持轻率态度的人,在大事上也是不足信的”。所以他一生之久在从事科学研究意图明白真理。

 

艺术家达芬奇说:“真理是时间的女儿”。所以他希望透过时间可以将真理沉淀出来造福于人类。

思想家卢梭说:“向他的头脑中灌输真理,只是为了保证他不在心中装填谬误”。所以他离开日内瓦四处学徒求学盼望做真理的代言人。

众所周知,这些大家都在各自领域取得了极其丰硕的成果和举世瞩目的成就。曾经,他们运用上帝所赐予的理性,来为真理注解,来规劝世人慎重的对待真理。即使是后人在论说他们的一生的时候都常常为其冠上“真理卫士”的称谓。然而事实上真的如此吗?科学技术向来就日新月异,前人智慧的结晶往往被后人所推翻。有其到了近现代,有些人干脆不承认世界上还有什么事物是放诸四海而皆准的,这在很大的程度上促成了价值虚无主义和道德相对主义的滋生。

不得不承认古往今来,人们为了追寻真理付出了太多的努力和牺牲,人们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在日光之下去苦苦思想。从城市到乡村,从学堂到工厂。然而人们一代又一代与世长辞了,真理却似乎总是与人们擦肩而过。

如今,人们为真理所下的普遍注解和定义是——真理是我们所认知的集合范围内可以预测现象的最高自然规律,是客观存在的,形式系统理论自身的逻辑无法证明。不可证性使人产生了对真理的自然绝对性规律的信仰(信念),成为指导行动的最高准则。认知超越原集合时会产生新的指导行动的真理,原来的不可证规律在新集合中得到证明而成为原集合的定理。真理通常被定义为与事实或实在相一致”。这里面不无道理,但也不全然正确。有道理的是认识到了真理的普遍规律,值得商榷的是将之归咎于信仰的初衷。雨果说:“坚持真理的人是伟大的”。可是真理存在吗?真理到底是什么?真理与我们有哪些关系呢?

当基督耶稣宣告说“我是真理”的时候,向世人揭示了极其重要的一个信息,那就是耶稣时代犹太人的宗教体系已经偏离了真理,希罗文化下的欧洲人们根本就没经历过真理。所以曾经得着过真理的人可能失去真理,未曾得着过真理的人真理可能混淆真理。通过耶稣的话和圣经的记载我们得出这样的结论——真理是实存的,真理是超验的,真理是自显的,真理是大公的。

那么为什么说真理是实存的?因为基督就是真理,基督就是太初之道,基督是神的话。基督是自存永存的。正如一加一等于二的道理一样,一加一是在什么时候等于二的呢?是在毕达哥拉斯的时候吗?是在阿基米德的时候吗?是在笛卡尔的时候吗?是在牛顿的时候吗?都不是,很显然,这是个与日月交相辉映的定理。它早于人,甚至早于万物。曾经,神创造天地的时候是通过他的话,也就是第二位格的圣子创造的。他是神荣耀所发的光辉,是神本体的真像。从来没有人见过神,只有父怀里的独生子将他表明出来。基督是元始,是从亘古到永远的神之子。宏观宇宙是能量,信息的结合体,它始源于上帝权能的命令。耶稣以前是创造的工师,后来是是智慧的化身。正所谓:“万物皆规律,有法天下依。”“天道昭昭,天网恢恢”。多少人受恩于神,通过神所赐下的普遍启示或多或少的都能看得见一些世界,宇宙的普遍规律,掌握一些基本法则,但无非都是雾里看花,水中望月而已。《管子·白心》说“道之大如天,其广如地,其重如石,其轻如羽,民之所以知者寡。”《黄帝四经·道原》记载道:“是故上道高而不可察也,深而不可则也。显明弗能为名,广大弗能为形,独立不偶,万物莫之能令。”古人们的思想绝非今人所能简单注释的。在很久以前,人们就开始“坐以论道”了。可以说先秦诸子之一的“老子”代表了东方哲学的最高成就,作为人类最聪明的人物之一,在三千年以前,就根据普遍观察得出了:“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结论。但他们毕竟不是先知,受限于被罪玷污的有限理性只能隔岸观火,望洋兴叹而已。这使得他们的“道”并没有统一结论,有时是一种法则,有时是一种玄学,有时是一种位格,有时是一种定数,不一而足……

起初神造人的时候就把“理性”,“法性”和“德性”赋予了人类了。所以人人都是有“理性”,“情感”和“意志”的生命体。人的这些基本属性是出自神自己的形象和样式,这是人类与动物,天使和各种生物最基本的区别。恰如上文所说,理性的功用指示我们万事万物都是有其规律的,宇宙的任何事物都不是冥冥中的巧合。哲学强调的本体与现象,名与实正是说明真理的实存性。它不依附任何事物的存在而存在,相反,任何事物倒是因着它的存在而存在。人们追求真理,探索万物的动因皆是由于自身与生俱来的属性。人类历史进程中,多少人在肆意的低档真理,多少当权者想置真理于死地,但都无不以失败而告终,因为死亡不能拘束真理,强权不能攫夺真理,黑暗也不能掩盖真理。真理是一往无前的,真理是战无不胜的。正如曾经屡遭劫难的伽利略所说的:“真理就是具备这样的力量,你越是想要攻击它,你的攻击就愈加充实了和证明了它。

没有谁创造了真理,更没有谁发明了真理。一直都是人们学习和发现真理,因为真理是超验的。科学至上者认为科学能解决一切问题,科学是万能的,一切得不与自然科学验证的事物都是荒谬的。所以他们下结论说:“实验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岂不知科学并不等同于真理,充其量有些真理的痕迹而已。只有真理是永恒不朽的,只有真理是永远不变的。而任何科学都是在不断的进步改良,退陈出新的过程中。思辨哲学,逻辑学常常犯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把真理当作研究推论的对象,认为合理就是真理,经过验证就是真理。但真理岂容人们如此亵慢?在这个问题上,雅典诸学派都犯了错误,后来的马克思犯了错误,尼采犯了错误,休谟犯了错误,就连康德都犯了错误。真理是本体,是客观的。当我们试图拿着真理赋予的工具去对它大加批驳和验证的时候正是本末倒置,是非不分了。耶稣说:“你们听是要听见,却不明白;看是要看见,却不晓得。”这说明不是所有人都能明白真理,因为:“人若立志实行祂的旨意,就必晓得……”

 

所以明白真理需要启示,需要光照,需要上帝圣道和圣灵的工作。不参照《圣经》,再聪明的人也对真理一知半解。没有圣灵的开启,任何人看圣经也无济于事。基督教教义体系就是真理的凝结,是真理的具体阐述。信仰是理性的延伸,是更高一个层面的理性,真信仰并不反理性,只是超越理性而已。只有“敬畏耶和华是智慧的开端,认识至圣者便是聪明”。

真理又是自显的。如果不是神主动愿意,甘愿俯就的话,没有人能明白和经历真理,连一点都不能。基督说“我就是真理”这句话向来没有人如此说过。耶稣如是说的时候,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当人们听见基督宣讲的时候不只是看见一个拉比在授课,乃是得听一个大有权柄的人在宣告。宣示着宇宙的真谛,宣示着世界的奥秘。耶稣说自己就是真理乍听挺跋扈,比较排他。然而说一句话是容易的,后来的历史也见证了他的的宣告是真实的,是无与伦比的。“我是真理”一阵见血,一语道破玄机。任谁都不得轻视,因为轻视就意味着错失真理,从而使得人生陷入绝望。释迦摩尼曾经说我知道真理,默罕默德也只是说我受真理所差而已。其他的以真理自居的要么是傻子,要么是别有用心。历史至今,有人重现象,有人重理论,有人重经验,有人重自律。大凡在真理的外围来往,获得了真理的人在比例上少之又少。为什么呢?因为他们不按信心求,不回到信仰这个层面上来,希图在日光之下凭借有限的能力来攫取真理是徒劳无功的。上帝向人们启示他自身和真理的方式有四:

其一是借着自然万象:“诸天述说 神的荣耀。穹苍传扬他的手段。这日到那日发出言语;这夜到那夜传出知识”。(诗19:1-2)“自从造天地以来, 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虽是眼不能见,但藉著所造之物就可以晓得,叫人无可推诿。” (罗1:20)

其二是借着人的良心:“神的事情,人所能知道的,原显明在人心里,因为神已经给他们显明”。(罗1:19) “ 这是显出律法的功用刻在他们心里,他们是非之心同作见证,并且他们的思念互相较量,或以为是,或以为非”。(罗2:15)

其三是借着文字的道:“圣经都是神所默示的,于教训、督责、使人归正、教导人学义都是有益的,叫属神的人得以完全,预备行各样的善事。”(提后3:16-17)

其四是借着耶稣基督:“神既在古时藉着众先知,多次多方的晓谕列祖,就在这末世,藉着他儿子晓谕我们,又早已立他为承受万有的,也曾藉着他创造诸世界。”(希1:1-2)“耶稣说:若不是差我来的父吸引人,就没有能到我这里来的”。(约6:44) “一切所有的都是我父交付我的;除了父,没有人知道子是谁;除了子和子所愿意指示的,没有人知道父是谁。”(路10:22)所以我们看定了,如果不是上帝的恩典,就没有人明白真理。人生就无意义和价值。

再者,真理是属于大公的,是向世界敞开的。可惜的是并非人人都认识他,因为世人都死在罪孽过犯之中了。唯独上帝重生的人才拥有真理。因为他们都是在圣灵的带领下进入一切真理的。罗曼罗兰说:“如果你想独占真理,真理就要嘲笑你了”。

向来真理就不能被谁据为己有从而成为谁的囊中之物。人类无论承不承认都是在受益于真理,都在汲取真理的养分,都在真理里面沐浴。得着真理的人并不能禁锢真理。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真理仿如空气一样,充满天下。他距离任何人都并不遥远,咫尺之间。又好似极其遥远,远在天涯。都在乎人们对真理的态度。通过真信仰回应他的,就在他里面永享真理。成为光明智慧之子。

生命

基督教是生命的宗教,这是基督教特有的性质。整本圣经都在围绕生命这个主题来展开论述。别的天然宗教有讲律法的,有讲伦理的,有讲修炼的,形形色色,各种各样。但是就是没有讲生命的。马列唯物主义认为生命只是物质,所以人死如灯灭,倡导精神不朽,重视今生的作为。佛教唯心主义认为生命是机缘巧合,还要承受六道轮回之苦,所以需要超度,需要祛除无明,从而归于涅盘或者圆寂。这些无一例外都是错误的。

每当一个崭新的生命来临之际,人们总会发出由衷的赞叹,赞叹生命的神奇。每当一个鲜活的生命逝去之际,人们也总是由衷地感慨,感慨生命的无常。冬深刻骨转而春风洋溢,万物复苏带来绿油油的气息。生命就是如此生生不息。哪怕是小草都绿了一季又一季。是生命使得天空不再静寂,是生命使得洋海不再忧郁,是生命使得大地充满生气,是生命使得人们得到慰藉。要问世界上究竟什么事情是最重要的话,那么毫无疑问,是生命。正因为有生命的缘故,宇宙才有永恒意的义,世界才有盎然的生机。事实上,至今为止,有关于生命的问题仍旧是最难解释的问题。

古往今来,为了挽留一个生命,医生学者穷极自己的智慧和能力。为了得着一个生命,多少夫妇变卖产业都在所不惜。为什么呢?因为生命常常承传了上一代的希望和梦想。生命的延续使得整个社会都在不断的发展当中。基督说:“人若赚得全世界,陪上自己的生命有什么益处呢?人还能拿什么换生命呢?”(太16:25)这么简单的帐却是世人怎么算都算不明白的。历史上赔上性命而换取功名利禄的人物比比皆是。甚至常言都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君可知,秦始皇统一天下,功名千秋,但却为了寻找长生不老药而抱憾终生。这位坐拥天下的皇帝死后尽管得享方圆五十平方公里的陵墓,却只能躺在长宽不足十平米的棺椁当中。就是所罗门极荣华的时候,他所穿戴的还不如花儿一朵呢。

生命的神奇是不言而喻的,它绝非进化的结果,更不是从“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规律中走来的。进化论伴随着《物种起源》这一本书被广为熟知的同时使得这种似是而非的道理逐渐被一些人所接受。然而谁曾了解至今为止“进化论”仍旧是个假说,里面到处缺环而不能自圆其说。从拉马克到达尔文,没有一个人把他当成绝对真理来看待,如今却以泛滥之势占据了大数的大学校园,被视之为不二出的真理,真是岂有此理。科学是以证据为前提的,这种漏洞百出的学说竟然得到那么多所谓“精英分子”的青睐,不得不说,人类偏离真理的本体之后,景况是多么的凄惨。纵观整个人类东西方历史,人们一直对生命百般珍视,对生命的奥秘极具敬畏。谁知道为什么,这么神圣的生命竟然被人视若草芥,等同物质。恩格斯时竟然全然抛弃了生命的本质和价值的探索。在《反杜林论》中恩格斯给生命下了一个定义:“生命是蛋白体的存在形式,这个存在形式的基本因素在于和它周围外部自然界不断地新陈代谢,而且这种新陈代谢一旦停止,生命就随之停止,结果便是蛋白质的分解”。——足见他的生命观是多么的肤浅和幼稚。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这是匈牙利著名诗人裴多菲的经典诗句。此诗脍炙人口,路人皆知。但大凡提及这句的人总是定睛在作者对于爱情和自由的咏颂上,认为如果把生命,爱情和自由放在一起的话,生命在最低的层次,爱情稍高,自由至上。事实上,多少的时候此诗只是人们的一种憧憬而已,尽管爱情和自由都足够美丽,然而多少人舍生命而成全爱情和自由呢?谁曾了解,生命是一切的根基。没有生命,一切都是虚妄。试问,没有生命自由,爱情都作何解释?不在生命的基础上谈爱情和自由有意义吗?尽管笛卡尔为怀疑主义者,但他起码还承认“我思故我在”,就是人文思维印证了自我的存在。而今,我们很惯了太多人给爱情和自由下飘渺的定义导致多少人被误导和欺骗,如若活在童话世界。

“人最宝贵的东西是生命,生命属于我们只有一次。人的一生应该是这样度过的: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耻。这样,在临死的时候,他就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经献给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这是前苏联著名作家奥斯特洛夫斯基在《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一书中所说的话。 这句话是贯穿整本书的主题和脉络。是啊,生命对于任何人而言都仅仅只有一次。人的一生极其短暂,转瞬即逝,没有谁能够挥霍得起。因为多少的时候:人生就是一场舞台剧,每一天都在此起彼伏地华丽上演。 每一角色都是固定的, 是没有彩排和预设全天候直播。没有谁能够担当拯救世界的角色,正如没有谁能彻底解放世界,因为人人都需要被拯救,被解放。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人们总是不由得对自身,世界和永恒等等概念产生出无限的遐想和迷惘。我是谁?我为什么是我?我在哪?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我为什么活着?我当如何活着?这人生的七大命题对于任何人而言都是无法回避的。那么究竟生命是什么呢?关于生命有哪些真理呢?我们分别从生命的来源,生命的本质,生命的意义几个方面来细说。

当基督说“我就是生命”的时候,他在引人归元,导人回家。因为生命属于生命的主。基督如此说,只有他不能被死亡拘禁,只有他能够赋予万物以生机,只有他“常用他全能的命令拖住万有”世人都是神的造物,没有谁是例外的。无论人们承不承认,世人都是上帝按照自己的形象和样式造的。(创1:26)世界上的生命有大志五个层次,两大类别。所谓五个层次就是:上帝,天使,人类,动物,植物。所谓两大类别就是创造主和被造物。只有神是创造主,所有一切都是被造物。上帝是自存永存的生命,天使是被神创造有大能的生命,人类是被神创造有神自己形象的生命,动物是被神创造有低级灵魂的生命(改革宗神学认为灵和魂是不能分割的),植物是被神创造只有生命力的生命。但任何一种生命都是极其奇妙和美好的,唯独在被罪玷污之后才成了如此这般模样。当上帝造人的时候,就赋予了人类始祖“君王”,“先知”和“祭司”的三重身份。所以唯独人类是最与众不同的。人类是代神管理世界的,是神造化的高峰和精华。就这个意义而言,天使都不能与人类比较,因为:“天使岂不都是服役的灵,奉差遣为那些将要承受救恩的人效力么?”(来1:14 )神唯独称呼与他有生命关系的人为“神的儿子”正如《希伯来书》一章第五节所说的那样——神曾对哪一个天使说过,“你是我的儿子,我今日生了你?”又说,“我要作他的父,他要作我的儿子?”没有,神从来都没承诺过任何天使可以成为神的儿子,尽管他们的能力和荣耀目前为止都比人大的多。

那时,神用地上的尘土造人,将生气吹在他的鼻孔里,人遂而成了有灵的活人。所以人是有看得见的身体和看不见的灵魂组成的。灵魂自被造之时起就永远不死了。这就叫永活。永活并非永生,永生却包括永活。正如亚当被造时有不死的生命,但是还需要吃生命数的果子(代表顺从神的话)从而得着永生一样。神造人是一次性完成的过程,但却把繁衍后裔的规律放在男女的里面。所以神造人大概有几种不同方式,其一是直接的造男人,就是始祖。其二是通过始祖的肋骨间接的造女人,就是夏娃。其三就是通过每一育龄期男女的结合间接造新人。其四就是通过圣灵的工作重生每一个选民为新人。神造人时发生在神造物的第六日,神造完人之后,认为一切所造的都甚好就安息了。神赐福与人,给其丰富恩典,并且颁布命令,要求其警醒修理看守伊甸园,禁止人吃分别善恶树上的果子,并且给定后果就是吃的日子必定死。后来,亚当作为全人类的代表,在行为之约中代表全人类。可以说他一个人的决定即将影响全人类的前途。当人类始祖双双犯罪违背了神的命令之时,就使得三重死亡临到全人类:其一是与神的生命隔绝了,是为第一重死。其二是身体和灵魂总有一天会分开,是为第二重死。还有死后经审判被撇在永远的惩罚中,是为第三重死。这样,世人都犯了罪,亏缺了上帝的荣耀,都死在罪孽过犯当中了。之后,人的一生就成了一段奔向死亡的旅程。 是一段赶往审判的过程。是基督徒前去朝圣的历程, 是非信徒冲入灭亡的路程。人一生下来就已经身不由己了。只是有人早过了终点线,有人正在奔向终点线。死亡成了一种不可抗拒的势力,也是最公平的审判官。在它面前:无论你什么出身,无论你什么年龄,无论你什么背景,无论你什么德行,无论你什么态度。它一定会坚定的追讨你,剥夺你的一切和所有。有时早来,有时迟来。不管怎样,绝对会来……

“其实明天如何,你们还不知道。你们的生命是什么呢。你们原来是一片云雾,出现少时就不见了”。(雅4:14)“ 我们一生的年日是七十岁,若是强壮可到八十岁,但其中所矜夸的不过是劳苦愁烦,转眼成空,我们便如飞而去”(诗篇90:10)在人类堕落之后,所有的人的生命都如同无根的浮萍,在原罪的势力之下不能自拔。这就是生命的本质。人类都是在运用着失去中性的意志在一种相对的自由状态中过活,有如行尸走肉。这促使人们从寄居的成为定居的,从永恒走向了暂时。正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管明日是和非”……“人定胜天,上帝已死”等等词汇成了近现代鲜明的标志。尤其是启蒙运动和工业革命之后的这段时间,人们在肆无忌惮的摧毁着自身和世界,导致一步一步濒临死亡和黑暗。

没有几个人是不怕死的,尽管许多人叫嚣着已经跨越了生死。死亡使得一切都戛然而止,它是一个分水岭,将之前和之后的事悉数隔开,呼唤着每一个人的归回。“按着定命,人人都有一死,死后且有审判”。(来9:27)这就是人类普遍要面对的现实。红颜易老,富贵不再。死亡临到,一切作古。然而基督说“我就是生命”,基督来就是为了叫羊得生命,并且得的更丰盛。主还说“生命在我,复活也在我,信我的人,虽然死了,仍必复活,凡活着信我的人必永远不死”! (约 11:25)“我曾死过,现在又活了,直活到永永远远,并且拿着死亡和阴间的钥匙。(启1:18)这给灾难深重的人类带来了一缕曙光,它冲破了层层乌云,直入人心。在亚当里死亡的旧人想要得享永生必须信靠基督。因为“这是真神,也是永生”。”(约壹5:)。“人有神的儿子就有生命,通过信仰与基督联合,在末后的亚当里就能得着永远的生命,这是何等大的恩典,何等值得颂赞的福音!“凡接待他的,就是信他名的人,他就赐他们权柄,做神的儿女”(约1:12)那向来隐藏的奥秘被基督完全解释了。皆由于“神爱世人,甚至将他的独生子赐给他们,叫一切信他的,比之灭亡,反得永生”。(约3:16)所以他应许:“敬畏耶和华就是生命的泉源,可以使人离开死亡的网罗,他必恒久知足,不遭祸患”。(箴14:27又19:23)而今,耶和华仍旧将生命的路和死亡的路摆在我们面前(耶21:8)我们当作何回应呢?

——孙宏广 笔于2014.2 3. 吉林龙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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