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真道竭力争辩》
无畏的殉道者
教会成立的开端,世界发生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情,最圣洁的人被挂在木头上,死了再从死里复活,离开世界回到天父那里。以后圣灵降临,很少的人、软弱的人、没有学问的人,把这个运动带到全世界去。初期教会的逼迫很残忍,遭到极端没有人性的逼迫,政治家以为用逼迫可以消灭基督教。没有想到上帝的智慧远远超过这个。凡是未曾受过逼迫的教会都很难长大。你看美国教会、欧洲教会,太顺利了,太平安了,没有办法增长。相反的,中国教会经历了十字架的困难,圣徒受逼迫的时候,心里不是受苦、失望、哀叹、埋怨 上帝,圣经说:“他们为这事情欢喜快乐,因为配为这名受辱。”
约瑟夫写这段历史:“这些人甘愿为受死的耶稣受苦,当他们被杀的时候,用诗歌迎接逼迫,死的时候脸上露出笑容,尼禄王把基督徒杀完,烧死以后,晚上他去看看这些尸体,有的一半的身体被狮子吃了,当他看见他们的脸孔还在微笑,他非常奇怪,为什么他们微笑?因为圣灵的大能 在他们的心中,神的荣耀彰显。”
殉道使人看见我们的信仰是真的,没有人会为假的事情死,如果信仰是假的,他们一定逃避,不愿意为虚假的东西殉难。圣徒甘心乐意的死,是铁一般的事实。耶稣基督死里复活是真的,值得为祂受苦。
感谢上帝,今天教会里面有很多人不明白这个奥秘,遇到很多困难就妥协了,遇到逼迫就逃走了。圣经说你要至死忠心,我就赐给你那生命的冠冕。我的名字叫Stephen Tong,当我17岁奉献以后,我要取一个英文名字,我选择了司提反,因为司提反是第一个殉道的人,第一个为主受死的。当他死的时候,他大声说:“父啊!赦免他们!”这是耶稣复活后,第一个用爱宽恕人的人。圣经说:“耶稣站在天父右边欢迎他回来。”为什么耶稣站起来?耶稣敬重为他死的人,欢迎为他殉道的人。殉道者永恒的地位是无可替代的。我感到自己应该用司提反这个名字,因为我早就预备为主死。司提反在希腊文就是冠冕的意思。又为主死,又有冠冕,我非常喜欢这个名字。
教会的历史就是争战的历史。为真理做见证的人,效法耶稣基督。他在彼拉多面前说:“我为真理而生,特为真理做见证。”讲这句话以后,彼拉多说:“真理是什么?他根本不要答案,就离开耶稣去了。”今天世界上很多只要发问,不要答案的人。为了要显明他是一个可以挑战基督教的人。彼拉多问什么是真理的时候,表明他的立场,他根本不相信有真理。当他审判耶稣的时候,神的儿子被降到最低的地方,罪人站在最高的地方。审判者受审判。应当受审判者审判人。耶稣基督是审判万民的圣子。耶稣说:“我对你们讲的 话,在末世要审判人。”天父把审判的权柄交给基督。基督到世上来的时候,彼拉多审判他。耶稣受审判的后,一句话也不回答。当彼拉多问耶稣说:“你是犹太人的王吗?”耶稣回答:“你说的是。我的国不属于这世界。”祭司长问说:“你是上帝的儿子吗?耶稣说:“你说的是,你必看见人子从天上驾云下来。”为什么彼拉多问你是犹太人的王?为什么祭司长问你是上帝的儿子?如果这两个人的对话调转过来,一样吗?彼拉多不会问你是上帝的儿子吗?你是上帝的儿子跟我的地位无关,跟我的身分无关,如果你是犹太人的王,这就表明你正在带领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正在背叛。这跟我身分有关,我要问你。耶稣回答得非常清楚,当祭司长问“你是上帝的儿子吗?” 如果你说是,就亵渎了我的宗教。祭司长听到回答,就把衣服撕裂开来,不需要见证 了,他自己讲出亵渎的话。耶稣不是因为做错事,不是因为讲错话,因为他的身分是犹太人的王,所以他一定要死。耶稣为什么不静默不言?如果他不言,这两个人很难判他的罪。照耶稣的原理:“是就是”,耶稣基督照他身分的“是”而受难。 教会初期的时候,效法了上帝的儿子,效法耶稣,受苦难做见证。耶稣说为我受苦的有福了,他的赏赐是大的。耶稣说:“耶路撒冷、耶路撒冷,你常杀害先知”,又对犹太人说:“从亚伯一直到撒迦利亚流的血,罪都归到你们这个世代。”亚伯是第一个先知,是为信仰而死的先知,亚伯献的是羔羊,该隐献的是植物。羔羊献上是要流血的,植物不用,我相信该隐是新派的,亚伯是福音派的。亚伯这个先知,到撒迦利亚都为主流血,教会初期的圣徒,几十万人被杀,都是效法耶稣基督,为主受苦受死。因此奠定好的榜样,使历代教会效法。
启示录另外一节,殉道者发出呼喊说:“上帝啊,我们伸冤的日子到了吗?”“你们静默,等被杀的人数满足了我们才替你伸冤。”得救人满足了、殉道的数目满足了,神的时候到了,亲爱的弟兄姐妹,我感谢上帝。中国人为主死的特别多,在亚洲可能是最多的。庚子年间,内地会曾经发告示:“从中国北方到各省,寻找愿意为主死的人签名。”那一年愿意为主而死的人有八千人,我为中国教会自豪。
母亲在我九岁的时候把我从中国带到印尼去,我相信这是神的安排。上帝知道我太软弱了,可能在中国站立不住,坚守不来。当我奉献的时候,我清楚在上帝面前立过约,“主啊若你许可,让我做殉道士。” 在印尼他们都知道我是讲道最勇敢的人。整个城市都是回教徒,85%的回教徒,去布道的时候,八千多人来,恐怖分子要来丢炸弹,政府派了四百个警察来护卫我们。我们恳切祷告。我说:“从来没有一个宗教的教主为他的信徒死的,释迦牟尼没有为佛教徒死,穆罕默德没有为回教徒死,孔子没有为中国人死,耶稣基督 为全世界人死,更为基督徒死”,当我讲这句话,掌声大到不能收拾。我讲道太激动,我的眼泪流下来。为什么传福音?做见证?因为耶稣基督为我们死。
我知道我们为什么传福音,为什么做见证,因为只有一位基督为世人而死,流血死亡。中国人喜欢用两个字描写一个名词。中国人说耶稣的“宝血”,这只出现一次。耶稣基督的血是有能力的血,耶稣的血宝贵在哪里?如果耶稣是一个普通人,血就没有价值。耶稣是圣者,是义者,他流的血是圣者的血,是义者的血,所以有价值。
保罗最后一次没有去以弗所,在特罗亚停下来,请人把以弗所长老带来。所以这次研讨会,有一个特点,不是讲员来找听众,是听众来找讲员。这些讲员从很远的地方来,有些听众住在吉隆坡,下 一次听众飞去美国去听陈佐人要不要?保罗对他们讲的最后一篇道,以后就上耶路撒冷,跟他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语重心长:“我走了以后,必有豺狼披着羊皮到你们中间来,所以你们要好好牧养上帝的羊群。”接下去,保罗讲:“祂用自己的血所买赎回来的。”
我看到那节吓死了,耶稣的血就是上帝的血!你要牧养上帝的羊群,祂用自己的血买赎回来。圣父是上帝,圣子是上帝,圣灵是上帝,圣子是道成肉身的圣子,基督做人的时候,血有神性的能力在里面。 这一点有很多神学家没有注意到。用人的眼光来看,耶稣的血从十字架流下来以后,就流到各各他的土地、雨水中,流到沟里,流到河里,在使徒行传二十章,对以弗所长老讲话时,他相信耶稣的血有神性的能力。这是道成肉身的身体所流出来的血。我们感谢上帝,有一些神学教授,听我这么讲,反对我的说法,在我的教室对 我学生说这是错的。这是我一生讲的道理,我坚守耶稣的血有神性的能力。耶稣的宝血比金银宝石更宝贵,耶稣的宝血就是重价把我们买赎回来的。当圣徒们,宝贵耶稣的血的时候,为主受苦,一点也不在乎。世界上没有一群人比殉道者更勇敢。没有一个宗教在初期,是死也甘愿。
有一件事要提醒你们,为什么基督教教主只活33年?主后六十多年时,保罗死了,彼得死了,岁数大约是耶稣的两倍。当时世界可能已经有十分之一的人口相信耶稣。为什么这个宗教传得这么快?是靠财富或军事的势力吗?回教靠着他们的刀枪拓展他们的势力,基督的门徒没有这些东西。他们手无寸铁,身无分文,但震动整个世界。其中一个原因,他们给最贫穷的人带来盼望。耶稣说:“贫穷的人有福了,饥饿的人有福了”,今天我们看到很多教会没办法被上帝重用。他们传的是大批群众的讯息,不是平民需要的信息。不是在死亡旁边,饥饿旁边挣扎的百姓需要的信息。
我做人有很多需要平衡的地方,我盼望质跟量平衡,我盼望学术界跟平民界平衡,我盼望在高尚的社会和粗俗的百姓中间平衡。在我教会中,我又要求质,又要求量。我一生盼望最有学问的人在我聚会中归向上帝,也盼望在我有生之年,带领最多的穷人归向上帝。有学问的人不听你粗俗的道理,贫穷的人听不懂高深的话语。我要用简单的信息传给大家听,用简单的比喻,高深的道理,很深的观念,很浅的词句,慢慢就使我很难,一定要付代价才能讨上帝的喜悦。
我到美国讲道,很多人说我在你的聚会信主、奉献。感谢主,因为我对知识分子付了代价,无论是聪明人、愚拙人、希腊 人、犹太人。保罗宣布世界上没有一种人种,没有一种阶层是上帝不接受的。一切包括希利尼人,最有学问的哲学家,最轻看基督教的知识分子。在德国北部、高卢最野蛮、最没有学问的人。当我想到句话,有一些人只对低层的人传道,没有办法对高层的人传福音。还有一些传道人只对高等的人传道,对于一般低下的人没有办法。
孔子教育学最重要的一句话,就是“有教无类”,孔子可以收最有钱的人做学生,最贫穷的人做学生。请问我们教会适合哪一种人来?穷人为什么不能到你教会?适合最有钱的人吗?适合最高的教授吗?没有学问的人就不能听道了吗?保罗这句话表示是世界上没有人不需要福音,无论社会阶层、种族与社经地位如何,所有的人都需要耶稣基督的福音。
第二个层次,保罗讲这句话,表示世界上没有一个人不需要上帝,无论哪一个人,最聪明的人,这表示所有的人都需要耶稣的福音。许多时候我们知道许多人需要福音,“你去哪边、你去某某教会吧!”教会不能接受你。
这节圣经有第三个层次,你救所有人,所有的人都需要福音,神的仆人预备自己可以应付每一种人的需要。你才明白那一节圣经的意义。这样说来,基督教在整个世界中间,永无止息,需要我们的人太多种了。
初期教会的时候,当时大概三分之一世界上的人,在世界中都变成基督徒。基督教带来穷人的盼望。带来被捆锁的奴隶的盼望。这在罗马帝国里面非常需要的。这些人天天受苦,从哪里得到释放?哪里得到安慰?就从基督教得到盼望!
今天的基督教在世界的贡献是什么?我年轻的时候很注重对知识分子传道,我有一个错误的假设,最高的知识分子归主以后,一定影响很多人。我五十岁的时候发现我错了,知识分子是最自私的人,最高的知识,得到最高的薪水,享受最优渥的生活,知识分子真的传福音给别人吗?除了1940-1949那几年,中国大陆有一个大复兴,大学生奉献到乡下去传道,撇下他们优渥的生活,到西北、许多乡下,上帝才许可共产党把中国拿去。
有一本书叫做《献给无名的传道人》,借着伯特利布道团队几十万人传道,产生了大的果效。我思想那时候的教会历史,我真是感谢上帝,上帝知道,乌云要满布了,共产党要争取整个中国了,神预备一大群知识分子向穷人传福音。
在十九世纪的时候,两种人在中国传道。一个是戴德生的内地会,一种是李提摩太牧师,一个是对穷人传道,一个是对知识分子。我盼望我自己可以两样都做,保罗太伟大了,保罗是神学家,是护教学家,是布道家,是文化学家,保罗讲的话没有人讲过,无论是男,无论女,无论主、奴,在基督里都是合而为一的。世界各地的知识分子都没有人讲过,直到今天,犹太教、回教,许多人驱使男女不平等,在耶稣基督里面,都是一,都是同等。基督教在初期的社会中间,产生了最大的动力,今天的基督教是什么样的基督教,我们服事哪一群的人?
求主帮助我们,基督教带来的是新酒、新布,不能放在旧囊。世界爱属于他的人,世界恨基督徒,因为基督徒不属于世界。基督教只有被人拒绝,被人仇恨,你们不属这世界,世界爱属于他的人,世界恨你们,因为你们不属这世界。第一个争战,就是逼迫,第二个争战,就是给知识分子轻看的争战,当时的神学家,都看基督徒是不学无术的人,是市井小民,轻看基督教。当这些市井小民为耶稣做见证,他们认出这些人是跟随耶稣的人。
耶稣召集了加利利这些人,又拣选了保罗作他的使徒。当他在雅典的时候,他跟斯多亚与以彼古罗学派两派哲学家辩论,他研究最高的哲学思想,在雅典的讲论里面,他引用了一句,当时诗人的一句话,正如你们的诗人所讲的,你们都是上帝所生的。在这个诗歌引用他的话,保罗不是唯乐派以彼古罗派,不是唯善派的,保罗明白他们的思想,其实彼拉多讲这句话的时候,他不走唯乐派的思想,他不走至善派、唯乐派。他根本不信有真理,这些人用言语表达了他们文化的境界。
感谢上帝,保罗对雅典人讲道以后,祭司信主了,亚略巴古的聪明人也信主了。 1977年我到雅典去的时候,我们几个人到雅典山上,我一定要到亚略巴古去,但我不知道附近什么地方。很多游客在那里玩的时候,我就找一些人问:“请问亚略巴古在哪里?”“你向前走,有一块秃头地就是。”“主啊,我到这里不是来玩,你使我一个 人可以找到你的仆人保罗曾经站过的地方。”我充满感恩,我向上面看,向下面看,向四周看,我要做什么?
突然间一个思想来了,就在两百公尺外面,最重要宗教敬拜神明的地方-万神殿。到现在,是全世界希腊建筑最重要的根据地。整个希腊国家最神圣的地方、宗教中心、神明的殿。 从亚略巴古看下去,雅典的街道,好像看见苏格拉底走在这街上,一边是宗教圣地,一边是哲学家教导百姓的街道。“主啊,你把我带到这里来,我知道你要我做什么,上帝啊!求你帮助我,在宗教、哲学中间,高举耶稣基督的福音。”保罗最后讲的话“世人蒙昧无知的时候,祂不鉴察,如今呼吁人都要悔改。”我祈求:“求你使我在知识分子中传扬基督死里复活的福音。时至今日,我用上帝超越的道寻回知识分子。
你到雅典做什么?去玩玩、拍拍照片?买一些纪念品?我每次看到桌子上一大堆纪念品,我知道这是今生的骄傲,我跑过的地方比你多。我问自己:“我到一个地方做什么?那一天我祷告,求你给我有力量,像你的仆人保罗一样,在宗教中高举耶稣基督死里复活福音,成为你更美好的见证。”从那一天开始,在传讲信息的时候,我注意有多少宗教人士、哲学人士。感谢上帝,就这样带领我,继续不断为主工作。
我对奉献的青年讲一些话语,勇敢学习解答问题,知道人的需要到底是什么。传道人自以为可以供应,不知道他们需要什么。耶稣说:“给他们吃吧”,给人的是他们饥饿所需要的充饥。你怎么知道会众需要什么?我年轻的时候,就到处解答问题。能答我就答,不能答我就不答。三年后,我解答问题经验越来越多了,几乎没有问题是太难的。十年以后,每年大概收七千到一万个问题。第一次到台湾,从七点解答问题到一点半,执事们不耐烦一直看手表,因为大学生听问题解答兴趣超过听道。一点半回去的时候,发生一件事情,不得不爬宿舍的墙回去。过了好几年,论坛报讲到台湾基督教十件大事,第一件大事:葛 理翰到台湾来,第三件事:唐崇荣到台湾,吸引一大批知识分子奉献做传道,第七条:唐牧师的布道会太迟结束,大学生翻墙回去睡觉。当时我才二十九岁半,却做了惊天动地的事。
亲爱的弟兄姐妹,神能够用你,做一些历史上没有人做过的事情,神能用我们破一些历史纪录,因为解答问题以后,我慢慢懂得什么叫做实用护教学,理论护教学,这从应对人际关系的困难中学会。有一次我对一个传道人传道,唐牧师你告诉我你的经验好吗?我说你勇敢搜集青年人的问题,他说搜集容易,回答不容易,我壮他的胆说:“你勇敢搜集,尽量搜集,结果我告诉你,青年人问的问题,不超过两百题最重要的。”上帝在哪里?上帝为什么存在?我怎么证明祂存在?进化论对不对?我要做什么工作?怎么找爱人?高高低低不同的问题。归纳起来最多两百个,过一年我再见他,这一年我搜集一大堆问题,归 纳起来不超过两百个。后来他成为最受欢迎的传道人,后来到美国,他说“唐牧师因为你给我的启发,现在我已经写了十二本书。”
问题那么少,基督教不能解答吗?牧师只懂得我能给你的就给你,从来没有想过他们要的跟我能给的是两件事情。求主帮助我们,我们老了,很快就去见上帝。如果你愿意问一些问题,我愿意把心剖开来告诉你。如果每一个时代都在纪念曾经有一个伟人,这个时代没有进步,当每一个时代都在进步,过两代你们就忘记伟大的人,因为你们更伟大。我这几年亲眼看见许多大教会衰微,最后关门。我也亲眼看见许多小教会兴旺起来。今天我们在这个教会,王福牧师的教会,这可能是吉隆坡最多人参加崇拜的教会。因为他有奋斗的 精神,今天王牧师已经头发白白了,我有时后看他不像传道人,像上帝的慈羊。
他的爸爸是一个茅山法师,法师生牧师是基因学没有的,耶和华做的大事,爸爸死了前说:“我所做的很多是假的,你还是好好信耶稣。”他从错误的信仰认识正确的信仰。王福牧师是心胸宽大的人,没有听过他一句随便批评人的话,存心荣耀上帝。预备自己造就别人,荣神益人的人。我对王俊才说,他是我的学生,他在槟城浸信会神学毕业后,在古晋侍奉,有一天他感到讲道枯干,需要更多进修,听说唐牧师在美国办的归正神学院很贵,一个月四个礼拜要一千两百块美金。结果他们教会说,我们支持你,给你助学金去上课吧 。去了以后,第一到第三个礼拜,都见到他。但第四个礼拜,吃饭的时候没见到他。我问:“为什么上课来,吃饭不来?”他不好意思讲,他说“第四个礼拜我吃饭的钱完了,我买一些面包,喝白水,在房间里面自己生活。时间到了再来上课,”就这样过了十年,每一年飞到美国,上帝能够不用他?
今天很多的人,只要享受,不要受苦,我们怎样盼望上帝用我们。他修完很多的课程,每一课都参加,第十年我们转到吉隆坡来,我说:“我告诉你,如果你愿意听我的话,影响这个时代,影响马来西亚,你要离开古晋搬到吉隆坡去,只有首都才能吸收各城各乡,你搬到吉隆坡去”,他说:“我很难,我是浸信会的牧师,我有妈妈,有太太。”大概八年以后,他后来来了,不是人请他做牧师,有薪水吗?你从零开始,像我一样。 我在玛琅教了二十五年,在即将可以退休的两个礼拜辞职,使自己没有资格拿退休金,便将全家带到雅加达。人请我吃饭送别。我感到应该与他们告别,出钱请他们所有的人吃饭。人要我拿退休金,我坚持不拿。他们做了一个金牌致赠给我,与我道别。我到雅加达,一家九口要吃饭,要开始归正运动,怎么开始呢?我祷告:“我的口已经奉献给你,这个口不会向人要钱 。”我决定两年不拿薪水。 到雅加达去的时候,没有地方住,没有薪水,要养全家,一家六个人,我的孩子很多,需要两个工人,一个老岳母。九个人要吃饭,但要开始归正福音运动的工作,我怎么可以向人要钱?我的口是奉献传福音用的,这个口已经分别为圣,决定两年不拿薪水,两天容易,六餐也不少钱。九个人吃饭,七百三十天,每天三餐不知道吃什么,我也没有什么储蓄,我就靠信心,一定要在地上建立一个归正福音的堡垒;如果没有堡垒,不能争战。有时去讲一篇道,得一点钱用到完再去讲道,现在不是两年,已经29年半。当时不但没有钱去,开了一部十八年的老爷车,再回到玛琅,再回到雅加达,因为有很多的书要搬来搬去。有一个帮助我的人轮流开,常常打瞌睡,差一点撞车。孩子找学校,没有房子怎么办?玛琅的房子卖掉,买一个小小的房子在雅加达。有一天有一个人从菲律宾打电话来,你需要房子吗?你需要买还是要租?你如果需要借钱,我预备十五万美金借你,我说:“你可不可以寄十一万七千来?我用三年到五年一定还到一圆不欠你。”后来四年的时候全部还清。 我在雅加达曾经带领多很大的聚会,雅加达听我讲道的人可能超过20万人。我说:“我决定九月23号开始主日崇拜,租一个地方可以坐一千多人,结果第一次来,328人,第二次剩下280多,第三次290多。第一次讲道,太初有道,道与上帝同在。讲约翰福音、罗马书、希伯来书、以弗所书、感情圣化,以后又 讲约翰福音,归正教会就这样兴起来,不到三年,我们的听众超过一千人。我祷告说:“哪一天超过一千我就宣布要买地建堂”。有一天我到讲台上,我要宣布买地的时候,心里跳得很厉害,我说:“主啊!你再给我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以后,稳定的超过一千多人,很多人说:“我们也希望买地”,我们就有一个信心认献。那一次数目大到一个数目,天主教刊物登出一个文章,印尼基督教四百多年以来,收到奉献数字最大。其实那个数字也不能建一个礼拜堂,大约十五分之一,虽然不够,已经破纪录了。后来买了地,附近六个回教堂起来反对。
你昨天看见那个大礼拜堂,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我们光光等准字等了十六年。我在神的面前,不是没有经历苦难的人,如果你问我那两年你怎么度过的,我只能回答你“问上帝不要问我”。教会的奉献愈来愈多了,不但足够我的薪水,足够请传道人。我请两个学生来帮助我,来的第一天就给他们足够的薪水。我到各地方去布道,从年轻到现在没有拿过教会一块钱。这个礼拜堂建成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是全印尼最大的礼拜堂。我一步一步寻找上帝的旨意,“主啊,你要我做什么?”忽然间我发抖,布道的工作、分堂的工作、平信徒神学院的工作、神剧会社的工作、博物馆的工作、音乐厅的工作、基督教学校的工作,每一年都有新的工作兴起来。教会的分堂,从1989第一间,到现在有七十九间。神学夜校也有上百间。布道工作,在五千个城市布道,每年有三千个地方我派人去布道,年底的时候有两百万人听道。每一天我在想,上帝可以给我良心做见证,差不多六十年,每天 想怎么做上帝的工作,还有什么我没有做的?生命不是我的,生命是主的。
今天我们举办亚洲研讨大会,是历来最大的一次,他们两个教会派了两百多人做义工。王牧师搬到吉隆坡七年多,聚会有两百多人。他们买了一个楼,盼望可以坐六百人。信心大不大?这个礼拜堂可以做两千人,还可以都在这里吃饭,王牧师来的时候,我有一点担心,这个王一来,那个王怎么样?ー山不能ニ虎,我发现,这个王是一个宽宏大量的王,他对王俊才牧师非常欣赏。我看到有这样的同工,我非放心。这样的同工有两千个在这里,我不甘愿死,除非我看到传福音的成为大群,我不甘愿死,除非我看到比我聪明的人起来事奉上帝。1957-2016不忘记讲道的时候,呼召人做传道,青年人流泪奉献道台前,差不多四十五万个青年人奉献出来,今天在各地有许多人事奉主,他们说“唐牧师我从前在你的聚会奉献”。我跟三十多个传道在洛桑参加大会的时候,我们组织了华人福音大会。滕近辉牧师年老了,我是主席,多届华福会,我几乎前面七届都是讲员,除了我一个人以外,没有一个人呼召青年人做传道。每一届都是我呼喊,新加坡那一届,两个很英俊的人出来,是滕近辉牧师的儿子。有一天滕牧师对我说:“我六个男孩子有两个是在你的聚会奉献做传道,现在他们在美国牧会、亚洲牧会。”在四十多万奉献做传道的人中,不知道有多少真的走上奉献的路。如果是百分之一。至少有四千人。后来有一些变成灵恩派的传道人,他们也知道在传道界中间对灵恩派攻得最厉害的就是我,有一些人在我面前装的不是太灵恩派,我严肃的告诉他们你要传讲传纯正的福音。今天我已经老了,不知老之将至,求主帮助我们,后继有人,我有很多要讲的没有讲出来,改教的争战,后现代的争战,现代的争战,我在印尼的状况,比马丁路德与加尔文的状况更困难,我们有回教、新派神学家、世俗化、异教邪风为仇敌。今天我不能再延长下去,我再一次吩咐你们,如果主感动你,圣灵对你有话说,我再奉主的名问你一次,有谁说:“主啊!如果你肯用我,我愿预备自己,奉献做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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